危机的根源是他自己。仿佛他的一生是一场与他自己本性进行的战斗。他成就了的事情,通常都带着“不顾他的本性”的意味。就此意味而言,终极的成就是对他自己的彻底克服——一种让哲学本身不再必要的转变。